“那些是叶念杀的!是他嫁祸给霍玄师的!”
“就是你们一直向着维护着的叶念。他就是个变.态你们怎么就不明白。”
装聋作哑的掩盖被戳穿,之前他们骂霍燃多狠,现在脸就有多疼多热,心中的愧疚恼恨涌出。
高举键盘的正义者们有的推卸责任试图脱罪:“这都怪叶念,是他杀的人。”
“我早就说霍玄师不是那样的人,都是你们。我就是被你们带偏的。你们没有证据胡乱冤枉人,我是被你们众口一词蒙骗的。”
“不怪我的。任谁都会被骗的。”
有的还在顽抗:“可是,他弄这些的目的是……?”
有的知错就改,顷刻间改变立场:“你们想想如果直播就在刚刚那个地方中断,我们如果第二天听到秦憧死了被冥婚了,我们是不是会拍手叫好?还会赞扬叶念干的好?”
“他是要我们成为他杀人的刀?!”
“那、那……现在怎么办?听那个女玄师的意思,霍玄师已经……”
有的庆幸自己没成为叶念目标“看来叶念已经杀够人……还好还好,我们刚才得有几万人骂秦憧来着。幸亏他已经达成目的,不会利用我们来诬陷霍玄师他们,挑动大众怒火。”
不知道自己行为暴露的叶念,他追着群鬼越跑越远。
几个转弯,叶念就再也看不见群鬼的身影,街道上到处都空荡荡的,只有几只野猫在地上觅食。
“怎么会突然不见……”他发觉不对冷静下来,表情忽地一变,“憧憧!”
叶念化作黑烟涌动着飞向婚礼进行的酒店……
直播的镜头一直飘乎乎地跟着叶念飞。
几分钟后,镜头跟着叶念来到一家开在巷子里的酒店。
酒店大门开着布置成婚礼礼堂的模样,里面摆着酒席,坐满了神色惶然的叶家亲戚。
叶念化作的黑影咆哮着涌入礼堂:“憧憧!我的憧憧呢?该死你们一帮废物都该死!”
黑气四散而开缠住叶家众人脖子,掐得他们双眼直翻,眼睛吐出,支支吾吾地抓着脖子求饶。
老太太和叶父幸免于难,仍旧吓得扑倒在地。
叶父双股战战,长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老太太指着典礼台上:“乖孙饶命!她在这!在这!”
典礼台上摆放着大狗笼,笼子里身着新娘服的新娘被吊着双手,垂头跪在里面。
新娘长发和头发滑落,遮挡着她的面容,宽大的婚纱裙摆塞满笼子,从身段来看的确是秦憧。
掐着众人脖子的黑气松开他们,收拢凝聚成叶念,飞落在台上,他兴奋地低头看着笼子,揪出秦憧的手划开一刀喝了一口:“婚礼开始!”
叶家亲戚捂着被掐得青紫的脖子,僵硬地露出笑容:“我们看着你长大,终于看到今天……”
“姨母以后给你烧纸钱,你们好好过。”
“恭喜大侄子,恭喜你。”
叶念抓着秦憧流血的胳膊得意地大笑起来:“终于等到了今天!等我吃光憧憧的血肉,她就再也不能和我分开!
什么霍玄师,什么玄界年轻一辈少当家!什么狗屁正义键盘侠,全都被我耍得团团转!
真是可惜看不到他们脸上的表情,不知道会有多么的精彩!”
“既然你觉得可惜,那就让你好好看看。”一道包含憎恶嘲讽的声音在叶家嘉宾亲戚中炸响。
如同宝剑坠地锐利清脆,将礼堂中佯装喜庆的恐怖阴森气氛刺穿刨开。
叶念笑容停在脸上,双目变作赤红,面部肌肉抖动,狰狞地看向发声处——
在一堆瑟瑟发抖食不下咽的客人中,最角落一桌坐着大吃二喝的两个人。
二人神态泰然手指里捏着筷子,筷子上还插着每座一个的红烧大肘子。
“他们”身着夹克头戴棒球帽,下巴鼻子下贴着性感的小胡子,正是乔装改扮的霍燃和萧珍。
时间倒转回邵佳打晕霍燃离开小树林——
霍燃侧脸躺在潮湿的草地泥土中。她的手脚被绳子结实地捆绑着,鼻间是泥土的腥味。
伴随着远处邵佳踩着草地离开,霍燃的耳朵细微地动着。
等邵佳彻底消失不见,她倏地睁开黑白分明的平静双眼,被绑着的双手手指交错活动起来。
只是几下她便蜕开捆绑的绳子,伸手拽开捆绑在脚上的绳子。
她手按着草地借力翻身而起,抬脚火速向回跑去。
忽而,霍燃脚步一顿向左边看去,那里隐隐传来萧珍叫救命的声音。
“……是萧珍。”霍燃神色一凝,脚下一转冲向声音发出的方向,远远瞧见一只腐烂的大狗头张开大嘴冲向萧珍。
霍燃被计划外一幕惊得怒喝一声,整个人入弹簧般弹跳而起落到萧珍身侧,抓向扑来的狗头……
然后她就抓了个空,脸上表情有些呆。
怎么会没抓住?这正好是狗头袭击萧珍的路线!
狗头错过她的手,有点小兴奋地向后扑去。
霍燃纳闷地眨眨眼睛,侧身探究地看向后扑的狗头,顿时有些无语。
狗头甩着舌头扑向之前萧珍脱手扔出的桃木剑,张嘴捡起地上的桃木剑,乐呵呵的飘向萧珍。
萧珍还躺在地上捂脸嚎叫着:“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我除了骗钱没干过坏事。”
狗头发出哼唧唧声,叼着桃木剑蹭萧珍,把萧珍蹭得眼泪直飙。
“噗!”霍燃幸灾乐祸地笑出声,用脚尖踢踢萧珍,“别嚎了,它这是喜欢你想和你一块玩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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