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逾白放开他,托起贺濂的手去看,玻璃碎片划破了一点,伤口很小,翻着鲜红的肉,在暖色的光下并不可怕。
李逾白颔首,吻过贺濂的舌尖舔了一下那道细小的伤痕。
没有血液的铁锈味,却是咸的,让他想起无边无际的海水。
他再次觉得自己是蒙了,匆忙放开贺濂。李逾白没站,还坐在远处,随手抓过被他们弄得更乱的桌边一小块窗帘布。
应该说点什么,是他冲动地挑破了那层纸。可李逾白不承认自己当了始作俑者,他们之间像两边都点了火的引线,共同引爆漫天的火树银花。
“你看懂了啊。”贺濂说着,勾了下他的手指。
李逾白想笑,却还绷着脸:“废话。”
贺濂倒是比他坦率,眼睛弯弯,吻过的唇角也弯弯:“我以为你忘了呢,心想……如果他没看懂,那要怎么说呢?就要问你,SOLO的歌到底定哪首了。”
“是三选二。”李逾白提醒。
“嗯,是三选二。”
“Nunca Es Suficiente,Amireux,La vin en rose。”李逾白说他的节目单,有小心思却都是稳妥起见,而且外文不容易浮想联翩。
“我想听玫瑰人生。”贺濂说。
“那不唱玫瑰人生了。”李逾白悄悄地握了他的手,“不给他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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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首歌都还不错听!Amireux译作恋人未满,很白盒现在的状态了(捂脸。
明天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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