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吆喝声迭起,好不热闹。
此时一间普通的茶馆中,来了两位雍贵妇人,由着小二引路上了二楼雅间。坐下点了些点心,歇息之余时,也顺便听了听楼下站在台上的说书人讲的故事。
“……且说这曹家自己是有功之臣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强行把女儿赛过去!真真是……”
有好事的人在低下起哄:“诶!这可当真?”
“那可不!我跟你说,我大表舅的妹妹的儿子啊就在那儿当差!说这曹家家主啊至今未娶妻不是因为那位,而是那林家小子!你想想,两人都同吃同住,形同平常夫妻一般。当爹的都这样,那女儿……”
“诶呦!这可真是大新闻!分桃之好啊!”
底下人闹闹哄哄,讨论的话语开始戏谑轻蔑起来,惹得楼上那紫衣妇人皱眉,作势起身便想训斥他们时,被白衣妇人拦下,抚手安慰着她。
见大伙儿讨论方向偏了地儿,说书人有些无奈。轻咳了几声,让大家听他再慢慢详说。
“行了,虽说这件事确实有失分寸,但也不失为一番风流韵事。要知道,这当今圣上,虽年少登基只有短短三年且还是个女流之辈,但做的事儿可是深入民心,处处为百姓着想,造了我这大殷百年来头次的盛世,当真是女中豪杰!”
“确实啊,若不是陛下严惩官官相护,我说不准还在这恼死人的囹圄中再难见天日啊!”
“陛下的新款令,是真的让我们能好好的证明:女子可丝毫不弱于男子当官!”
“对对,还有这陛下拨款安民,为我们那儿重建新房,多亏如此,今年我那年已双十的女儿可算嫁了个好人家啊!”
“是啊!我家小女也因此娶了个美娇娘呢。”
“对对对!我家也……诶?我刚才听到了啥⊙∀⊙?”
画风好像不太对???
“噗~如絮你呀~”
见对面人冲着下面说完后迅速的缩回了头,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后。白衣妇人无奈,抬头习惯性的去摸她的头,给她递了块糕点过去。
“哼!╯^╰谁让他们的嘴巴这么不干净!”
还一副这么瞧不起人的样子!断袖怎么了?招你惹你了!
紫衣妇人气鼓鼓的,却是默契的低头方便白衣抚摸,两个人的四周都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原来,她们就是曾经因十八年前的某件事而失了踪影的谢皇后和沈淑仪。
沈如絮就着谢婉君的手一口吃掉了整块红枣糕,末了竟还舔了舔,惹得谢婉君又是脸红一阵。
“不过,没想到咱都离京都这么远了,竟然还能听到关于那个小鬼的歌颂啊。”
“如絮,她好歹也是一国之君了,可不得再……”
“我不听我不听!她就是个长不高的色小鬼而已!被自己的媳妇压一头。”
谢婉君无奈的叹口气,给她擦了擦嘴边的屑:“你啊~都多大个人了,竟然还在记恨那件事。”
“那厮亲了你诶!这让我怎么咽的下这口气!哼!就该让曹家丫头好好治治她!”
天知道,自从那两个小东西出生,尤其是得了虞瑾惜那个混球的同意之后,她有多气!
因为婉君爱孩子,所以就天天围着他俩转,时不时还送个礼物。使得她俩的相处的时间都少了不少!最可气的就是,婉君竟然还被那个刚会认字的小屁孩给亲了!而且还是嘴!
此时,大殷京都的御书房内,正在批阅奏折的赵河洛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阿嚏!”
“怎么了?是不是昨晚感了风寒?”
正好在门口刚想进来的曹宁瑄听到了屋内赵河洛的声音,未经通报便就直接这么进来,贴贴她的额头。
“嗯~感觉不热呢,要不要让御医看看?”
“不、不了。”
因为曹宁瑄猛的凑近,吓了赵河洛一跳。之后,又因为她的小声嘀咕,使得红彤的热气立马染上了她整个清冷的面容,透出了一股满满的禁欲。
“果然是昨晚做的有些过火了吗?”
“宁瑄……”
为什么忽然提起……还有——
靠的太近了!
曹宁瑄歪头装作天真不懂,笑着凑过去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鼻尖。
说来,两人的相识也是颇为有趣,算的上是一段孽缘。
赵河洛自小被虞瑾惜教导,但其实,除了必要学业、做人道理以及教授帝王心术外,虞瑾惜很少关心她其他方面的。再加上她身体赢弱,便被安排跟着清竹,由她照顾,和她日常锻炼……
所以可想而知,对于某些方面来说,我们的河洛小朋友是一片空白并且迟钝的。更不幸的是,她恰好在这个迟钝的点上,无意中撩了年幼的曹宁瑄,激发了她什么奇怪的属性,以至于现在……
“咳咳!朕,并无大事,瑄儿你先出去吧,朕还有奏折要……”
赵河洛直起身,作正经状便要继续时,奏折被她抢过。
“这不是已经批完了吗?”
原来,那已经是最后一份了。
这让赵河洛有些尴尬,但想到自己是当今圣上,断不可在气势上矮自家妻子一头!
她站起身想用皇帝的气场来镇压曹宁瑄扳回一城,但没想到……
“(∩▽∩)诶呀~洛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呢,嗯~反正现在离吃中饭还有些时辰,应该是足够了。”
看着曹宁瑄一脸笑意的朝她走过来,赵河洛顿感不妙,却是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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