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婉君你觉得我们不该做点什么吗?!”
“她柔妃都快生了!万一是儿子的话……而且御医也说了很有可能,那我们岂不是……唔?!”更没机会了!
这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就被谢婉君用花糕给堵上了。
沈如絮:咀嚼~咀嚼~
“你啊~”谢婉君看着沈淑仪以最快的速度把糕点吃掉后又张着嘴,无奈的摇摇头,收回手指,又给她喂了一块。
她拿出手绢擦了擦手,执起黑子落下:“少造杀孽,少惹事端,这对你我都好。”
“再者,皇上对这次的柔妃也是认真的很。”
竟然可以容忍到现在,还是……他又有什么别的想法?
“真是的,你看你这个不着急的样子!”
从小就是这样,什么都比人家慢半拍,像个老好人一样什么都让别人先选,到最后弄的自己什么都没了!
这样的她,让她怎么放的下心一个人在这吃人的后宫啊。
此刻,她又一次的觉得和她一同入宫来是个极为正确的决定。
至于心仪的对象嘛,这个她是没有的。
因为在她眼里,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好哄骗,一个个都跟抹了蜜似的说永远爱你,转眼就可以去娶三四房妾,花花的很。
所以比起那样,她还是更乐意过来找婉君。
这个从小到大除了她爹娘唯一能忍受的了她脾气的好友。
沈如絮哼哼了两声表示不满,忽然觉得嘴巴有些干,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但随即就吐出了舌头:“好苦!”
“那儿有蜜饯。”
谢婉君指了指边上早就准备好的蜜饯,观察着棋盘的走向。然后便又是几颗白子在‘战场’上消失。
“呸呸,涩涩的……彩沁,替我拿过来。”
“是。”
“我的侍女你倒是用的顺手。”
她无奈的从彩沁端过来的白瓷碟子上捏起了一个塞到她嘴巴里解苦。
“你为什么总爱喝这么浓的茶?明明这么苦。”
“可能……忆苦思甜吧。”
谢婉君思索片刻,落下黑子后,也跟着喝了一口浓茶。
“直接吃甜的不好吗?”
“吃不惯。”
“那我上次送你的阿胶蜜枣呢?”
“……吃了。”
其实是送给正有些身孕的柔妃了。
“骗人。”
“嗯,骗你的。”
“你……”
“我赢了。”
沈淑仪看着棋盘上因大杀四方的黑子而仅剩的零星几颗白子,成功的被转移了注意力,撅撅嘴,伐开心的哼哼:
“哼!又是你赢!”
“没意思没意思,o(´^`)o人家不玩了!”
沈如絮站起来坐到了谢婉君那边的塌上,搂上了她的胳膊,小脚伸出去去尝试着把谢婉君的小脚趾给勾过来。
当然,被她给制止了。
“如絮……”
谢婉君躲了一下,然后扶正她的身子:“坐没个坐像,一会儿被管事嬷嬷看到了,非让你再抄一遍《女诫》不可。”
“切!她也就是得了那太后的恩赐罢了,有什么好嘚瑟的!”
“还有那太后!她心里就不会不安吗?都做了那档子……唔!”
“慎言!”
谢婉君赶忙捂住了她这一向口无遮拦的嘴,四下张望,命彩沁出去关上门。
“太后的事,不是我等可议论的,以后断不可再提了!”谢婉君一脸凝重的告诫着永远都缺根弦的如絮,见她点头后,逐放开了她。
“唔……软包子你凶巴巴的。”
以前明明我说什么你都会附和的!
不知道为什么,沈如絮突然觉得有些委屈和不服气。于是,她选择了不理会谢婉君。
谢婉君:“……”怎么又突然叫起这个称呼了?
但看着她背过身“疯狂”的嚼着花糕,浑身散发着“我很生气”的气息,你只能选择妥协。
反正她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ω•٥)
她认命的伸出手,像以前惹她生气后经常做的事一样,把手放在了她的头顶上,然后——
一顿虎摸……
谢婉君:虎摸~虎摸~乖乖。
还是老样子,这么不爱梳发髻呢。
“别、别以为这样我就不气了!”
“好好,我的错。”
“……哼╯^╰!”
沈如絮别扭的享受着谢婉君的日常操作,但觉得还是有点不解气。
于是,她干脆就这么躺在她的膝盖上,闭上了眼睛,狠狠的出了口气。
唔~感觉还不错。
而谢婉君也就这么由着她去,享受着沐浴在这暖阳下少有的静谧时刻。
过了片刻,在沈如絮舒服的喟叹一声后,谢婉君突然冒出来一句:
“对了如絮,我让你送给柔妃的东西,你送过去了吗?”
“啊?哦,送过去了。”
平静下来的沈如絮虽不像刚刚那么暴躁了,但提及最近宫里正盛的她们的‘敌人’时,她还是很不乐意的。
“为什么你非要让我和她搞好关系啊?那么讨人厌的一个人。”
“嗯?对你有好处……吧。”
就比如说上一次你送礼去,结果压根就没发现有人把你手里的安胎香换成了麝香。
还好……要不是她发现的早,你可就变成陛下的牺牲品了。
这也是她的过错,她该好好的认清这吃人后宫的黑暗。该努力护好她的。
就像小时候沈如絮她曾经做过的一样。
“你真弱!也不还手。”
“吾可是不是男的!”
“啊?为什么不好好穿女服?你笨啊!趁着现在还能出去随便玩,当然要好好享受了。”
“我讨厌女红,总是扎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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