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朔茂在自己帐篷外面见到了一只失魂落魄的小黑猫,当然这个失魂落魄是旗木朔茂自己加上去的:“你要在我的帐篷外面遁多久?”
被抓包的七抿了抿嘴唇,松开了抱着膝盖的双臂,站起了身:“我……”
“真是拿你没办法。”早就得了消息的旗木朔茂揉头,叹气,“橙水和雾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这不是你的错,光。”他很少叫七的名字,因为不习惯,但作为少数知道七真正名字的,他其实挺喜欢这样做的。
然而并没有安慰到这只小黑猫,他看起来更惶恐了。
“你和水门去的已经很及时了,”具体的情报波风水门已经告诉他了,当然这本来不应该是他能够知道的事情,谁让现在某个正应该在水之国边境的,跑到雷之国边境来了,“所以,不是你的错。”
七抿起嘴唇,执拗的看着旗木朔茂,眼神里慢慢的都是忧郁。
“光,我们是忍者。”旗木朔茂抬起手,按住了七的后脑勺,然后向前和他额头相抵,“生离死别,对我们来说再正常不过了。所以我们能做的,只有珍惜当下,努力地活下去,为了对方,为了未来。”
“没有人是永生不死的啊,小鬼。”
“可如果我能再快一些,如果我能跑的更快。”旗木朔茂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哪怕只有一分钟也好,雾就不会死。”他和又旅在领域外聊了会儿天,为了确定后营的情况他询问了战况才叫来了水门……
如果这些步骤都省略,雾不会死,橙水也不会被送回木叶。
旗木朔茂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圈圈道道,但是他知道他的爱人在恐慌:“那下一次,你就再快一些就好了。”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们做不了什么,可是你身边不是还有活着的人么?”
八色之中,七最亲近的是旗木朔茂,可这并不代表他和其他人的关系不好。因为同为刀术忍者,他经常和月光雾一起探讨木叶流,而因为卡卡西的缘故,他和雾的儿子,疾风也很熟络:“可是……因为我,他死了。”
“不是因为你,光。”旗木朔茂有些头疼,不知道对方这个把人命往自己肩上扛的习惯是从哪里来的,“没有人会因为这个怨你的,真的。”
“可如果我能再快一点儿,再……”
“光!”旗木朔茂看着七已经炸出三勾玉写轮眼的眼睛,不得不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战场上每天都有人在死去,那么你希望我因为这些生命的死亡,自责到切腹自尽么?”他如此指责到。
这个假设太可怕,七自然不是如此想的,所以他摇头。
“那么,现在你知道我看着你把这些责任往身上揽,是什么感觉了么?”有时候旗木朔茂觉得七真的很愁人,“七,不要去看你身边失去了多少,而是要看你身边所拥有的东西,好么?”
不知为何,旗木朔茂总觉得七的性格,迟早要出大问题。
“那么,你会死么?”七抿起嘴,眼中的嫣红越发浓郁,“你会死么,旗木朔茂?”
旗木朔茂看着七,最终还是退让了:“直到你厌倦我之前,我不会。”他如此保证,“只要你还在,七,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而七抬起手,四指蜷缩只伸出了尾指,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那么,约定好了。”他看着旗木朔茂,眼中三勾玉飞转,“你不会死。”他才不在乎旗木朔茂的潜台词是什么,他只知道,这个人答应了自己,不会死。
自己纵着的人,还能怎么办呢:“好,”旗木朔茂也伸出了小指,和七拉钩,“我尽力。那么,我都和你保证好了,你能不能赶紧回前线去了?水门一个人撑着,也很头疼啊。”一般前线都是双领袖,一主内一主外的,现在缺了七,水门忙的都要不着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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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紧急调派,但是水之国的战线很快就稳固了下来,一方面是因为橙水和雾留下来的情报给后援剩了太多的麻烦和试探,另一方面,七不同于其他忍者的独特感知力和水门飞雷神的配合,总能让他们最快速的找到并弄死控制雾隐的人。
至于三尾的领域,水门的空间之术来去自如,自然不是问题。
只是七总觉得哪里不对,无论是三尾维持到现在的领域,又或者是雾忍疯了一般不要后备军的前冲力,又或者是那熟悉的,明明当忍者活着的时候感知是上忍,可当人死去后发觉是中忍,这种实力不符的古怪相像。
上一次感知到这种情况,是与雷忍村的对战,没道理这种秘书水之国知道……
七落在树杈上,摸了摸自己脚下被忍鞋踏出的鞋印:“奇怪了……”他自言自语,“这个力度,真的是三尾么?”看着鞋子留下的印记的距离,却表明这人对忍足十分精通。但如果十分精通,留下的痕迹却又太重。
只是紧接着,七就没了思考的心情,只因他发觉周围有一股诡异的气息盯着他:“谁!”翻手间苦无出现在手上,可周围只有树影沙沙的声音,还有远方传来的鸟鸣。就算是闭上眼睛,他能够听见的也不过是周围风吹过的温柔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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