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蝙蝠你终于来了，我可是等你好久了！”一如既往的嚣张声音。
“小丑，放开她！”蝙蝠侠经过处理的浓重低音炮听起来有些吓人。
“为什么？”奈皮尔的声音带着颤音，隐约还能够听见女人吱吱呜呜的声音，“你看，你来二选一好不好？”选择题是小丑最喜欢的游戏，不过他还是更加偏向于填空题。
“放开他们！”蝙蝠侠的声音永远是充满了怒气的。
“我说了，二选一！”眼前的灯光重叠，一张带着皱纹中年人的脸出现在他面前。耳畔小丑嚣张的声音依旧挥之不去：“来做个选择题吧，小蝙蝠。你到底是选择这个科技新星，还是那边儿那个怀孕的女人呢？”
“哦，我是不是忘记和你说了，那边儿那个女人管理系毕业。可是这边儿这个，可是三系博士之上超高的小天才呢。”小丑的声音得意至极，“你说，他们谁对ST的作用更大？是管理者，还是科技人员？”
“小蝙蝠你快点儿选吧，只要他们之间任何一个人移动了位子，另一个人边的炸弹就会爆炸。你看这么远的距离，哪怕你有飞毛腿……哦，或许还能拯救一下，可是你没有啊！”小丑的声音逐渐远去。
眼前中年男人一直看着他，沉着脸。然后面容晃了晃变成了一个站在火海中的女人，看着他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被火吞灭。那个笑容就像是很久之前，在玛莎还活着的时候，她会坐在院子里看着布鲁斯玩耍时露出笑容，令人感到温暖。
他听见那个女人对的声音，在爆炸中格外清晰：“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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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
“恩？”雅各布愣了一下，抬头看着站在沙发一侧的管家，将手上的书扔在了桌子上，“哦，他们离开了啊。”抬手揉了揉自己跌太阳穴。
“我想他们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了。”阿福将茶具放在了茶几上，“魔术师先生想和我说什么？”布鲁斯不在，现在的阿福正在用监护人的身份和雅各布谈话，而不是韦恩家的管家。从某些方面来说，管家这个身份没什么说服力。
“布鲁斯拜托我调查一个人，”雅各布抬眼看着阿福，想从他的动作里发现什么。
“那么，您有什么发现么？”阿福的表情并没有给雅各布一个满意的答案，实际上这让雅各布更加茫然了，“有，但是我更好奇的是，为什么你会背着布鲁斯，给他建造一座属于韦恩的墓碑呢？”
“他是韦恩家的一员。”阿福沏茶，然后将杯子放在了雅各布面前。
“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雅各布弯起嘴角，声音却很平静，“我的问题是，为什么你没有告诉布鲁斯，雅各布已经得到了一座墓碑，他已经死亡。”
“只有这个时候，我才确定你并不是一个疯子。相反的，敏锐的惊人。”阿福摇了摇头，“你查到了什么？”
雅各布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阿福，连面前的茶都没有理会的兴趣。看着对方的表情，阿福就知道估计他只能坦诚了。魔术师的手段他见过一两次，除此之外他也的确不希望魔术师继续查下去了：“如果我告诉你，你能确保你不告诉布鲁斯么？”
“取决于你告诉了我什么。”雅各布咧嘴说的没什么诚意。
“我希望你告诉他，杰克已经死了。”阿福摇了摇头，“他不可能活下来。”
“恩，听起来很悲观，不过那也是我的看法。”雅各布点头。
“我想布鲁斯和你说过十多年前‘松林农场’的计划吧。”阿福看着魔术师，“那个孩子，也是计划里的一员。”
“哦，先天缺陷啊。”雅各布撇了撇嘴，“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儿呢。”
“并不是。”阿福摇头，“那个孩子是计划的成果。”
雅各布垂着眼睛，听见阿福陈述的口气：“这件事情我只是听托马斯主人说起过，他知道有一个小孩子不知为何也参与了这个计划。缺陷是神智不全，是先天性的智障儿童。但是在计划被关闭后，试验成功了。”
雅各布看着茶杯里的倒影有些茫然。
“托马斯主人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他将孩子秘密的送到了孤儿院里，希望他能有一个很好的未来。但是没想到紧接着，玛莎主人就出了车祸，失去了即将诞生的孩子。在孤儿院里再次见到那个孩子的时候，布鲁斯主人觉得这就是上天的意思。”
雅各布看着茶杯晃动的水纹，静静地听着。
“但是那个实验，是留有后遗症的。”这个倒是新奇，他怎么不知道，“那个孩子的大脑，是被过度发开的。当初实验的设想，是想要制造出一批天才儿童，为韦恩集团创造先进的科技，所以研究人员尽最大可能激发了那孩子的大脑。当时并没有任何反应，所有人都认为实验失败了。”
“直到你们把他领回了家。”雅各布忽然顿悟了以前觉得奇怪的地方。
“是的，那个孩子有些孤僻，看着同龄孩子的玩物更多的像是在看笑话。动手能力很强，学习能力也很快。那个时候托马斯主人就有些担心了，他私底下给那个孩子做了测试，结果惊人。”阿福叹了口气。
“大脑发开过度？”雅各布下意识的摩挲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戒指。
“当时他的大脑就已经比普通人还要多出了百分之三，甚至随着时间增长还有继续开发的可能性。百分之十六的数据对于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太危险了，于是托马斯主人决定抑制，甚至抹杀这种增长。”
雅各布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不想听下去了：“他成功了，但是这种抑制是持续的。你是最能接近孩子的人，所以一直在由你进行。但是他失踪了，这种抑制就失败了。已经快三年了，那孩子成活的几率不大。”
阿福报以沉默，只是扭头看着墙上的时钟：“已经快一个小时了，我们去找布洛克警官吧。”站起身，阿福背对着魔术师声音有些沙哑，“我很希望那个孩子活着，除了布鲁斯主人，韦恩家只有他一个人了。”
“所以你从来没有告诉其他人，你建造了一座墓碑。这也就是为什么，那墓碑上一片空白。”雅各布看着阿福，“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魔术师先生？”
“我还有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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