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清楚的记得她昏迷之前中了蛇毒,而且那毒非同小可,莫非是齐墨蒿救了她?
“是你将我带到这里的?”
“当然!”
“这是哪里?”
“楚国!”
楚国?她竟然被带到楚国来了?
是齐墨蒿给她解了毒?可是她却并不会因为这个而庆幸。
齐墨蒿大费周章给她解毒肯定不会单单为了救她这么简单,她跟齐墨蒿结下的梁子在他看来恐怕将她千刀万剐也无法弥补。
他将她捆在这里大概就是想慢慢折磨她,以此来算清她跟他之间的一笔又一笔账。
她平静的直视着他那双幽深诡异的双眸,朱唇轻启,“你想做什么?”
齐墨蒿突然爬上铁床,他身上温热的香气弥漫上她的鼻尖,她感到一阵心悸,立刻向后缩了缩身子。
她的抵触让齐墨蒿有些受伤,他俯在她身上,一手摸着她的碎发一手轻触她柔嫩樱唇。
齐墨蒿身上的熏香熏得她直欲想吐,她突然就想起了齐子羲身上那清新淡雅的味道,齐子羲他从来不用熏香,他头发上总会残留皂角的清香味,若有似无的。
程百依厌恶的躲开她的手,“我讨厌你身上的味道。”
齐墨蒿也不生气,他好似很有耐性的继续抚摸着她,“百依,你终于出现在我面前了,你可知道我日日夜夜都在思恋你,尤其每次看到我的断指时,我总是会想,这是我的百依给我留下的啊,她就是想用这种痛苦让我深深记住她。”
他的语气平静,好似在讲述留在他回忆中一个小小的故事,可程百依听在耳中,却觉得他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化作了一只小小的虫子爬在她身上,让她一阵恶寒。
“你究竟想做什么?!”她语气中已然没有了耐性。
可他说出的话却依然平静无波,“百依还记不记得在某个夜晚,你叫来几个腌臜的男人在我身上作践,那时候我就想着,若是有一日百依你也躺在我身下被我折磨是什么样子。”
程百依双拳紧握,如今她双手双脚都被铁链绑起来,要挣脱是不可能的。
齐墨蒿说这话的时候好似面容平静,可是她却在他那双深壑的瞳眸中看到某种扭曲。
原来现世报来得这么快,如果她是齐墨蒿,如今她落在他手上,定然没有让她全身而退的道理。
“齐墨蒿,我们谈一笔交易如何?”
现如今要抗拒他是不可能的,如果当初她给他的伤害落下了阴影,而唯有报复才能让他畅快淋漓,那她所有的反抗和辱骂都会成为让他不折手段的催化剂。
齐墨蒿挑了挑眉头,“哦?”
“你放了我,我会给你想不到的好处。”
齐墨蒿好似很感兴趣的样子,程百依暗中松了一口气,正要说话,却见齐墨蒿突然勾唇一笑,那笑容就如黑暗中盛开的一朵嗜血的花。
“可是百依,我不想同你做任何交易,因为这世上所有的好处加起来都没有我将你按在身下,狠狠折磨你来得痛快!”
程百依绝望的闭了闭眼,如今的齐墨蒿就如一头丧失了任何理智的野兽,他的大脑排斥外界的一切,所有意志都沉浸在最原始的狂野里。
齐墨蒿慢慢俯下身来吻了吻她的额头,额头上湿濡温热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虽知道反抗对于现在的齐墨蒿毫无作用,反而更加激发他的野性,程百依也还是本能的扭了扭身体,狠声道:“别碰我!”
齐墨蒿却是全然不理会她,他一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一手慢慢解开她的腰带,细密的吻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角。
程百依只觉得胃中翻腾得厉害,齐墨蒿解她腰带的手仿佛成了一种滚烫的耻辱烙在她身上。
按理来说,这种耻辱的时候她不该想起齐子羲才是,可不知怎么的,脑袋中不断浮现出齐子羲那左眼残缺的面容。
他的微笑,他的无耻,还有他每次叫着她的时候充满某种期待的“百依”。
虽然齐子羲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在床弟之事上他却从未逼迫过她,他这人腹黑狡诈,阴险毒辣,若要使使手段无耻一下硬要得到她也不是不可以的,可是他从未如此过。
她如今真的很后悔当初没有将自己万万本本的给他,如此也不会让楚王捡了这个便宜,她简直不敢相信,如果真的被齐墨蒿怎么样的话再要面对齐子羲的时候她该以何种颜面。
想着想着,眼泪不由自主的涌上眼眶,她一个没注意,便有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
齐墨蒿听到压抑的抽泣声,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去,却见在他面前一向坚韧狠绝的的女人此刻却泪流满面。
那张漂亮精致的脸庞被泪水浸染更显出几分楚楚可怜。
齐墨蒿不由自主伸手抹去她的眼泪,感叹道:“百依,你怎么哭了啊?”
程百依紧紧闭着眼,她不想齐墨蒿看到她的懦弱,那样会更让他有报复的快感,他这样做无非想让她痛苦,她越是痛苦他就越是痛快。
她不想如了齐墨蒿的意。
就这样闭着眼睛将眼泪硬生生逼回去,黑暗中全身戒备的等着齐墨蒿进一步的动作,可是等了许久齐墨蒿却并没有再继续,她突然感觉手脚上的镣铐一松,身体被人一揽,她再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躺在齐墨蒿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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