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月的休假日,这天,杜游仍旧拉着秋静淞去临烟渚。
只是刚进门没多久,老鸨就追了上来,“杜公子,冯公子。”
杜游回头看了她一眼,脚下却没停,“妈妈,你不用这么热情,我就是去找芦洲的。”
“哎哟,杜公子。”老鸨好不容易追上他们,喘了一大口气后说:“杜公子,杜公子您听我说啊,芦洲不在了。”
杜游皱着眉立马回头,“不在了?什么叫不在了?”
老鸨眼睛晃了晃,又立马笑道:“芦洲被人赎走啦。”
“赎走了?她之前怎么没跟我说过这个?”杜游可不相信这个说辞,“你是不是逼芦洲接客了?”他找了一个理由,一想就觉得很有可能,连忙快步跑着冲去芦洲的房间。
“芦洲,芦洲!”
他心急火燎地推开门,却发现整个房间空荡荡的。
一些柜子桌案,都被蒙了起来。
像是真的没有人住过这里一样。
杜游还以为自己进错门了,连忙又退出去看。
秋静淞和老鸨这时也到了。老鸨看着杜游,说:“杜公子,您看,我没骗你吧?”
秋静淞站在外面看了看,问出最关键的问题:“给出身教司坊的女子赎身,会很容易吗?”
老鸨甩着帕子回答,尽量简化,“只要手续足,我肯签字,那就绝对没问题啊。”
杜游仍旧不敢置信,他又问了一遍:“既然要从良,那为何芦洲从未跟我提过呢?她还没有与我告别呢。”
老鸨把早就想好的说辞道出来:“杜公子,您只不过是芦洲众多恩客的其中之一。您就算对她再好,有些话她也不该对您说啊。”
杜游吸了口气,心里很是难受。
老鸨说的信誓旦旦,他的心态便也发生了转变,没有刚才那样怀疑了。他看着老鸨,问了最后一遍:“芦洲真走了?”
老鸨点头,“真的。”
杜游垂下头,瞬间没了兴致。好歹他还记挂着秋静淞,便问她说:“放儿,你要不要去找玉人姑娘?”
秋静淞还没说话呢,老鸨捂着帕子就哭出了声:“冯公子,我还没有跟您说这件事呢。您以后怕是见不到玉人了,那孩子傻,她在上个月,从楼顶跳下去,自裁了。”
本来心就有些戚戚然地秋静淞被彻底地惊到,握住老鸨的手就是一拉:“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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