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滋病是个什么玩意儿?
楼见雪想起自己顶头上司那可怕的声音,就觉得头疼,下午从自己租住的公寓出来,准备去茶餐厅坐坐。
血检的事情还在等消息,她现在应该算是危险人物了吧?
隆盛记茶餐厅比较靠近楼见雪租住的公寓,她也就躲个懒将就着下来了。
“一盘车仔面,一杯茶走,一份蛋挞,来了~”
香港茶餐厅文化算是比较有名的了,没有高端餐厅的那种安静,却又高端餐厅没有的安宁,香港人的祥和生活方式在这里显露无疑。
楼见雪安静地坐着,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她莫名地笑了一声,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然后拿出手机玩游戏。
很简单的俄罗斯方块,却是她最钟爱的游戏。
“那个妞好正点哪!”
“哇,看背影好像的确是个好货啊。”
“不对呀,是那个死八婆!”
“哪个?”
“弄死了谢耳朵的那个!”
……
楼见雪忽然皱起了眉头,回头望去,几个小混混坐在她后面的那张餐桌前,每双眼睛都盯着她。
里面一个染黄毛的小混混似乎是这几个人的头,他当先向楼见雪走过来,斜斜地站着,“你就是那个害了谢老大的女人?”
“恩?你在说什么?”楼见雪摇了摇头,一点也不慌乱,正是心情不好的时候,竟然还有人送上门来,“什么谢老大?”
“你个死八婆不要装傻!我问你话呢——”那混混伸手过去就要抓住楼见雪的头发。
楼见雪眼一眯,直接抬手狠狠将这混混的手按下来,砸到餐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楼见雪的手却没有离开,看上去很是亲昵地跟那小混混的手臂靠在一起,那小混混龇牙咧嘴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抱歉啊,公众场合喊人‘八婆’,你嘴巴有点不干净呢。根据香港法,告你公共场合失礼言语侮辱他人啊……”楼见雪笑睨着这混混。
混混儿的冷汗立刻就下来了,“啊……嘶……大姐头你放手,我知错了,知错了!”
早不说,现在才求饶,迟了。
楼见雪闲闲地放开他,混混后面的小弟似乎就要冲上来,被那混混一抬手阻止了,“你等着瞧!”
“恩,那你慢走。”楼见雪不紧不慢地说,环视四周,茶餐厅里的人已经收回了自己的诧异的目光,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那混混浑身煞气带着人走了,楼见雪拿起盘里的一只金黄色的蛋挞咬了一口,透过玻璃窗看到那几个混混走进了一个小巷,不由得勾唇笑了笑。
香港的黑社会,似乎有些意思。
楼见雪原先在警队的时候就是专业的卧底,更多的时候她扮演的是黑社会的大姐头,而不是浑身正气的警察。如果不是东南亚的那次任务出了意外,她可能现在还在大陆公干,而不是隐藏身份来香港当卧底。
提了手袋,楼见雪出茶餐厅的时候告诉老板自己还会回来,让他不要收拾东西。
过马路,站到刚刚自己看到的小巷前面,楼见雪静静地立了一会儿,穿着亮银的破洞牛仔裤,上身却套着同色系的小西服,几颗特意制作的水晶大扣子看上去很带几分华丽的感觉,矛盾的混搭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然而却难以遮掩她的气质,那及耳的短发看上去依旧是那么干净利落,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实在不应该站在这样破败的小巷子里。
楼见雪手里提着自己的手袋,心里却还想着以后可能有无穷无尽的麻烦,谢耳朵虽然死了,但是他留给自己的麻烦却还没有消失,甚至越来越多。
谢耳朵的手下看到那天自己伤了谢耳朵,又看到她跟谢耳朵之间演的一场戏,误以为她真的是反水去了阿九那里,所以现在谢耳朵死了,多半与她有关,混混们的思维就是这么简单,实在不适合玩弄阴谋诡计。
她走进去,刚刚进去地那几个小混混还在打电话,楼见雪隐约听到什么“那个死八婆就在这里”之类的话,还好自己很谨慎,过来看了一眼。不然到时候死在乱刀之下她才真的冤大了。
那小混混还在对着电话不停地说着什么,然而下一刻他的手受到重击,那手立刻就飞了出去撞到墙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楼见雪朝他微笑,收回自己刚刚高抬起来扫出去的笔直长腿,高跟鞋轻轻点在小巷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啊,抱歉,没看到你正在打电话,本来目标是你的脑袋的。”
后面的四个小混混简直毛骨悚然,这死八婆不仅长得漂亮,下手也狠毒得很!
“你、你想干什么?!”这个混混叫冬仔,外面的人喊一声“阿冬哥”,他手下带着四个人,按理说是不应该怕楼见雪的,但楼见雪这气势着实惊人,让人忍不住胆寒,因而他说话的时候都忍不住颤抖。
“不想干什么,打你而已。”楼见雪随手将手袋放到小巷一边堆放着的货物上,朝五个混混勾了勾手指,“你们,一起上,被我打一顿,这笔账就算结清了。”
竟然让他们五个人打一个女人?这死八婆简直是在侮辱他们身为男人的能力!
冬仔立刻出离了愤怒,当先就冲上去要给楼见雪一拳头,后面的小混混看到自家老大都上了,还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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